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
她拿出手机,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,忽然就抬眸看向他,道:那我就请你吃饭吧。
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
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