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
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,头也没回,没好气地说:搬宿舍,以后我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。
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
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
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
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
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