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