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,到了医院后,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、签到、填写预诊信息,随后才回到休息区,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,抬起眼来看着他,低声道: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,对我而言,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。跟爸爸分开的日子,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,所以,从今往后,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,一直——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一,是你有事情不向我张口;二,是你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我的帮助。霍祁然一边说着话,一边将她攥得更紧,说,我们俩,不
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,凝眸看着他,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。
打开行李袋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那一大袋子药。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,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,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