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许是以后每年都改到五月开春,现在下种就刚刚好了。
饭后,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,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,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,砍起来一点不费劲,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。
说真的,张全芸和她实在陌生,平时又不来往,她一般还真想不起来他们。
两人每天早上都要去卖菜,问过了谭归的意思后,他想要和他们一起走,搭个顺风车去镇上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张采萱关上院子门,彻底隔绝了他们看到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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