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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