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不用,太晚了。迟砚拒绝得很干脆,想到一茬又补了句,对了还有,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,回家吧。
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你好。迟梳也对她笑了笑,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。
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