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