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eathnote
叶惜点了点头,是,他说,我可以挑一个我喜欢的国家,远离桐城
可是如今,看着台上那两个人,她的心情却是不喜不悲。
答案不是他说的也许能,极大可能,是不能。
他先是吩咐了别墅那边的人整理叶惜的行李和证件,随后又联络了航空公司的人安排飞机和机票,再然后,他找了人接应和安排叶惜在国外的生活。
她转头看向叶瑾帆,他脸上的伤其实并没有痊愈,眼角至今还有点瘀伤,只不过今天刻意遮盖了一下,才不太看得出来。
叶惜站在她身边,看着台上的情形,忍不住问了一句:浅浅,那是谁?
叶惜没有再多看他,掀开被子之后,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听到这里,叶惜的脸色忽然又一次开始发白。
叶瑾帆听了,只是低笑了一声,你说什么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