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近,那人睫毛颤颤,居然睁开了眼睛。
前些日子的青菜贵成那样,近几十年都没有过这样的高价,因为杨璇儿暖房的缘故,村里好多人家都赚了不少。而且如今因为大灾的缘故,银子铜板早已不如当初签契书时值钱。认真论起来,他确实是占了便宜,张采萱吃了亏的。
絮絮叨叨说了好多,张采萱静静听着,总结下来就是张全芸很苦,还任劳任怨。
而且,秦肃凛送的菜很贵,两篮子收二十两,现在可卖不到这么高的价格了。
杨璇儿笑容有点僵硬,我习惯穿纱裙了,穿布衣我身上会长疹子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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