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