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
转瞬之间,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,张口喊他的时候,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:小小恒?
慕浅听完解释,却依旧冷着一张脸,顿了片刻之后又道: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?
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
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,张了张口,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,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。
这段时间以来,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,容家不回,面也不露,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,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,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。
她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又开口:我是开心的。
他说要走的时候,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,可见是真的生气了。
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