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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