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
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
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
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
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
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
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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