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