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
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
她虽然不说,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,都不需要多说。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有人这么对你好,你要吗?慕浅毫不犹豫地开口道。
关于要怎么对付陆与江,慕浅心里其实只有个大概的想法,具体要怎么做,却还需要细细思量与筹谋。
听到这句话,霍靳西眼色蓦地沉了沉,下一刻,他上前拎着慕浅的胳膊,将她翻了个身,断了是吗?我给你检查检查。
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