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离得近了,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,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,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,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。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