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
在此之前,慕浅所说的这些话,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,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,感觉终究有些模糊。
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,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,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。
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,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?
慕浅站在旁边,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,缓缓叹了口气。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她走了?陆与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,拧着眉问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