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很多办法,终于回到了国内,回到了桐城,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,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
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
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
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。
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,门后始终一片沉寂。
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,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