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
陆沅喝了两口,润湿了嘴唇,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。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容恒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
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,可事实上,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,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。
卧室里,慕浅一眼就看到了正试图从床上坐起身的陆与川,张宏见状,连忙快步进去搀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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