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