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谁要你留下?容隽瞪了他一眼,说,我爸不在,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,你赶紧走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