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过好日子,就不能没有爸爸。景厘说,爸爸,你把门开开,好不好?
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?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?你不远离我,那就是在逼我,用死来成全你——
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景彦庭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了她的头,又沉默片刻,才道:霍家,高门大户,只怕不是那么入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打开行李袋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那一大袋子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