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炒两个菜而已嘛,我可以的。庄依波说,难道接下来几个月,我什么都不做了,就这么干坐着,干躺着吗?
陆沅对上他的视线,却也挑了挑眉,意思仿佛是:我不觉得。
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
庄依波有些僵硬把他们让进了门,两人跟坐在沙发里的庄珂浩淡淡打了招呼,仿佛也不惊讶为什么庄珂浩会在这里。
许久不做,手生了,权当练习了。申望津说。
他这个回答其实没什么问题,毕竟刚刚那名空乘说的话,似乎也没什么别的点可追寻。
坐言起行,这男人的行动力,真的强到了让庄依波目瞪口呆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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