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