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
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
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刚刚在卫生间里,她帮他擦身,擦完前面擦后面,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,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亏他说得出口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