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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
庄依波想了想,又道:可是总吃外面的东西也不健康啊,有些东西还是得自己做。
陆沅听了,轻笑一声道:妈妈把她的储物间腾出来给我做工作间,这样我可以多点时间留在家里。不过有些事情始终还是不方便在家里做,所以在家里跟外面的时间大概一半一半吧。
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
申望津又端了两道菜上桌,庄依波忍不住想跟他进厨房说点什么的时候,门铃忽然又响了。
这话不问还好,一问出来,容璟眨巴眨巴眼睛,忽然张嘴就哭了起来。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仿佛旧日画面重演一般,他低下头来,抵着她的额头,轻声问了句:所以,你愿意在今天,在此时此刻,在这些亲朋与好友的见证下,跟我行注册礼吗,庄小姐?
第二天,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,回了滨城。
怎么了?他立刻放下书低下头来,不舒服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