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
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楚司瑶直摇头:我不是说吃宵夜,你不觉得迟砚那意思是连秦千艺这个人都一起给拒了吗?不仅宵夜不用吃,连周末都不用留下来了。我倒是乐得清闲,不过秦千艺可不这么想,她肯定特别想留下来,迟砚能看不出来她的意思?男生也不至于这么粗线条吧。
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