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北,爷爷知道你想在公立医院学东西,可是桐城也不是没有公立医院,你总不能在滨城待一辈子吧?总要回来的吧?像这样三天两头地奔波,今天才回来,明天又要走,你不累,我看着都累!老爷子说,还说这个春节都不回来了,怎么的,你以后是要把家安在滨城啊?
庄依波听她这么说,倒是一点也不恼,只是笑了起来,说:你早就该过去找他啦,难得放假,多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嘛。
就如此时此刻的伦敦的晴空,真的是美极了。
庄依波闻言,控制不住地恍惚了片刻,随即转过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他。
千星这才终于又问了一句:怎么就你一个人啊?
千星反应过来,陆沅也反应了过来,忍不住伸出手来推了容恒一把,给了他一张湿巾,自己擦!
乔唯一先抱过儿子,又笑着跟千星寒暄了几句,如同看不见容隽一般。
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
庄依波关上门,回过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几个人,心里忽然又涌起另一股奇怪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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