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,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,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。
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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