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在岷城的时候,其实你是听到我跟贺靖忱说的那些话了吧?所以你觉得,我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,放弃了萧冉,选择了你。这样的选择对你而言是一种侮辱。所以,你宁可不要。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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