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。景厘连忙拦住他,说,我叫他过来就是了,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,绝对不会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。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
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
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