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慕浅见他这个模样,却似乎愈发生气,情绪一上来,她忽然就伸出手来扶了一下额头,身体也晃了晃。
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
陆与川听了,骤然沉默下来,薄唇紧抿,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。
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,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,并不回应她,只是道:我想喝水。
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,忍不住转了转脸,转到一半,却又硬生生忍住了,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。
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
翌日清晨,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病房内,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喂陆沅吃早餐的容恒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