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听了,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,顿了顿才又道: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?
千星喝了口热茶,才又道:我听说,庄氏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。
电话依旧不通,她又坐了一会儿,终于站起身来,走出咖啡厅,拦了辆车,去往了申家大宅。
千星静静看了她片刻,道:不会难过吗?
也是,霍家,抑或是宋清源,应该都是申望津不愿意招惹的人,她应该是多虑了。
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,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。
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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