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都从镜子里看着对方,末了,陆沅轻轻一笑,低头收起手里的吹风。
可不是?容恒心想,又不是什么大战在即,这种事情好像的确不需要紧张。
想到这里,陆沅看了他一眼,忽地道:你是在紧张吗?
可是看见其他几个人的时候,她还是控制不住,心绪激荡。
容恒一把打掉他的手,说:不是不让说,只是现在我们俩两人一体,有什么话,你得跟我们两个人说。
虽然悦悦依然很爱自己的爸爸,但此时此刻,她就是觉得自己离不开姨妈。
忙别人的事就算事,我的事就不算是吧?慕浅说,你都没参加过我的婚礼,没见过我穿婚纱的样子,你不会觉得遗憾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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