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
霍祁然点了点头,他现在还有点忙,稍后等他过来,我介绍你们认识。
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
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,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,那位专家很客气,也很重视,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,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。
景彦庭听了,静了几秒钟,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,随后抬头看他,你们交往多久了?
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?景厘忍不住问他,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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