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受宠若惊, 摇头婉拒:哪的话, 姐姐太客气了。
对,藕粉。迟砚接着说,在哪来着?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,今晚我带他尝尝。
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,见时间差不多,说:撤了吧今儿,还有一小时熄灯了。
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
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
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
秦千艺洗完手从阳台出来,听见迟砚说话,走上来主动提议:都辛苦了,我请大家吃宵夜吧。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