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
楚司瑶直摇头:我不是说吃宵夜,你不觉得迟砚那意思是连秦千艺这个人都一起给拒了吗?不仅宵夜不用吃,连周末都不用留下来了。我倒是乐得清闲,不过秦千艺可不这么想,她肯定特别想留下来,迟砚能看不出来她的意思?男生也不至于这么粗线条吧。
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
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
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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