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所说的,容恒心心念念挂着的,就是眼前这个瘦削苍白,容颜沉静的女孩儿。
容恒还要说什么,许听蓉似乎终于回过神来,拉了他一把之后,走到了陆沅病床边,你这是怎么了?手受伤了?
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,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,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。
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?
陆与川休养的地方,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。
张宏正站在楼梯口等候着,见慕浅出来,一下子愣住了,浅小姐,这就要走了吗?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,小姑娘警觉起来,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。
好朋友?慕浅瞥了他一眼,不止这么简单吧?
容恒还要说什么,许听蓉似乎终于回过神来,拉了他一把之后,走到了陆沅病床边,你这是怎么了?手受伤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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