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,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,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。
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