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注册礼之后,庄珂浩第二天就离开了伦敦,而千星和霍靳北多待了一天,也准备回去了。
哪儿带得下来啊?陆沅说,我这边还要工作呢,容恒比我还忙,在家里有妈妈、阿姨还有两个育儿嫂帮忙,才勉强应付得下来。
说要,她就赶紧拿水给容隽喝,仿佛生怕他再多问一个字。
千星这才终于又问了一句:怎么就你一个人啊?
她刚刚说完,沙发那边骤然传来噗嗤的笑声。
庄依波本想亲自动手做晚餐,却又一次被申望津给拦了下来。
没有香车宝马,没有觥筹交错,甚至没有礼服婚纱。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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