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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似乎看不清他的眼神,只能努力做出一副思考的神态,很久之后,她才恍然大悟一般,哦了一声。
听到这个人,苏太太停住脚步,重新坐下来时,已经是眉头紧皱的模样,怎么突然问这个?
他想要的,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?那个乖巧听话,可以任他摆布、奉他为神明的慕浅。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妈,好朋友也没有天天见面的。苏牧白说,况且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
苏太太见状,说:行,那我去跟慕浅说,让她走。
她的防备与不甘,她的虚与委蛇、逢场作戏,他也通通看得分明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