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听到这个名字,却骤然勾起了某些久远的记忆。
张国平听慕浅竟能准确报出他十多年前的单位和职称,不由得扶了扶眼镜,细细地打量起慕浅来,你是?
慕浅无奈一摊手,我相信了啊,你干嘛反复强调?
如此往复几次,慕浅渐渐失了力气,也察觉到了来自霍靳西身上的侵略性。
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,道:十几年前,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。他叫慕怀安,您还有印象吗?
这边霍祁然完全适应新生活,那一边,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展顺利,慕浅和她见面时,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度,仿佛丝毫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,一时倒也完全放下心来。
一顿愉快的晚餐吃完,告辞离开之际,车子驶出院门时,霍祁然趴在车窗上,朝哨岗上笔直站立的哨兵敬了个礼。
不必。霍靳西说,我倒要看看,他们还能弄出多少幺蛾子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