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
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傅城予果然转头就唤来了栾斌,几句简单的吩咐之后,没几分钟,顾倾尔的手机就接连响了好几声,打开一看,全都是银行卡现金到账信息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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