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正要扭头朝那边看,申望津却伸出手来,轻轻固定住了她的脸。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给儿子擦你知道怎么擦,给我擦你就不知道了?
她是没看出两岁大的、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孩要怎么踢球的,可是她看出来了,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挺多余的。
申望津瞬间就微微变了脸色,道:哪里不舒服?
当时她跟乔唯一前后脚怀孕,两个人都被接回到容家养胎,虽然偶尔还是要忙工作上的事,但是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更多,反倒将她们先前计划的合作提前提上了议程。
庄依波嘴唇动了动,可是话到嘴边,又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