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将她揽在怀中,大掌无意识地在她背上缓慢游走着,显然也没有睡着。
陆沅耸了耸肩,道:也许回了桐城,你精神会好点呢。
霍靳西听了,朝张国平点了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
霍靳西自然没有理会,而是往前两步,进了屋子,砰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慕浅骤然抬头,正对上霍靳西那双暗沉无波的眼眸。
慕浅这二十余年,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,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,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,格外愉悦。
下一刻,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,将慕浅丢到了床上。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一上来就说分手,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。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,沉眸看向霍柏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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