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白怔了怔,抬眸看向霍靳西,却见霍靳西看着的人,竟然是慕浅。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慕浅回到会场,便见到苏牧白独自一人坐在角落,十分安静的模样。
慕浅一杯水喝下去,随后才道:放心吧,我不会跟你抢的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她一面轻轻蹭着他的脖颈,一面伸出手来,摸到他的袖口,轻轻地抠了起来。
霍靳西看她一眼,随后又看了坐在轮椅上的苏牧白一眼。
苏牧白安安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书,不知不觉中,却失了神。
苏太太一边说,一边推着苏牧白进入了卧室。
在他看来,霍靳西也好,纪随峰也好,都是比他幸运千百倍的存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