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她对这家医院十分熟悉,从停车场出来,正准备穿过花园去住院部寻人时,却猛地看见长椅上,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女孩猛嘬。
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,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。
容恒听了,只是冷笑了一声,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。
张宏回到屋子里,立刻就回到了陆与川的房间,陆先生。
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,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,转头看向了一边。
张宏呼出一口气,道:陆先生伤得很重,伤口感染,发烧昏迷了几天,今天才醒过来。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,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——
那让他来啊。慕浅冷冷看了他一眼,道,霍家的大门从来都是对他敞开的,不是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