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,我很快就到。想吃什么,要不要我带过来?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,只是伸出手来,紧紧抱住了他。
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,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,那位专家很客气,也很重视,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,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。
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坦白说,这种情况下,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,不如趁着还有时间,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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