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见状,忙上前去问了一句:顾小姐,需要帮忙吗?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一直以来,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,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。傅城予说,所以想要了解一下。您在临江这么多年,又看着她长大,肯定是知道详情的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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